九龄Tt

旌流同人第八发

     终于写到他两出去玩的戏份啦~
前几发可见我上几条LOFTER
ෆྉꈍ ◡ ꈍ ℒ









      
          萧平旌任由飞流牵着,虽说自己心事重重,可飞流看起来似乎很是开心,拽着飞流满金陵城得跑着。但凡萧平旌多看一眼的东西,飞流便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飞流不懂如何讨人欢喜,只得用最笨拙的方法讨萧平旌的开心。而萧平旌心里虽是由最初的不安转为了欢喜,可看飞流这般浪费又觉得不妥,最重要的还是他已经听到不止一个人怀疑自己是被飞流包养的娈童了。萧平旌的心中又是郁闷起来,若是在大哥和父王面前,自己尚且还会言几句。可在飞流面前,总是担心这飞流会不会生气,成了真正的敢怒不敢言了。可心中不爽总要排解不是?萧平旌看着远处的糖人
摊,想到了一个点子。
      萧平旌径直走到摊主面前,道:“老人家,你可否做个那位公子样子的糖人啊?”说着,便指向了飞流。
      那老人家点点头,弯腰拾起一根袋子里的竹竿放在板子上,轻舀一勺糖浆,便开始在板子上勾勒起飞流的眉目。不一会儿,那老人家便做好了递给萧平旌。萧平旌接过糖人,留下飞流付钱,这糖人虽不是很精细,可大致的模样和神态都有了,也算是栩栩如生了。萧平旌心里不自觉感叹高手在民间。萧平旌拿着糖人看了一会儿,不舍得从头咬,便在糖人的左肩上咬了一小口,顿时感觉解气了许多,那糖味儿要甜到心尖里去了。
      匆匆赶来的飞流见萧平旌吃糖人,一脸如痴如醉,便好奇也想尝尝那糖人。于是兀自上前去咬了一口,的确好吃,很甜。
       突然上来的飞流把萧平旌吓得一个哆嗦,手中的糖人差点就抓不住了。萧平旌强装镇定,一看那糖人,又乐了,笑道“哪有人会吃自己的头呀?”说完,又顺着飞流咬下的牙印子细细看,发现飞流咬的半边牙印子和自己咬的半边重合起来了。这可不算是亲上嘴了吗?按小时候的说法,自己可是要娶飞流当媳妇的呀!萧平旌胡思乱想着,一抬头便对上飞流云里雾里的眼神,霎时,萧平旌耳根子红了。萧平旌下意识把头偏开,又心虚地咳嗽了几声。
        飞流以为自己吃了萧平旌的糖人惹得萧平旌心中不快,便慌忙上前,想着怎么办才好。飞流的眼睛生得大,认起错来则显得委屈巴巴。在抬眼间看见萧平旌的红耳朵,飞流觉得可真是稀奇,抬手碰了碰萧平旌的耳朵。萧平旌登时差点喊出授受不亲,却又硬生生得咽了回去。心里一直默念“色即是空”,可发现不对飞流应该是友而非色才对,又转念“友即是空”。
         萧平旌的脸也开始泛起红晕,沿耳朵一直红到脖子。飞流入世未深,自然不懂萧平旌,以为萧平旌不舒服,急切问道“怎么?”
         可怜那萧平旌也不懂,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眼睛无意瞥见了飞流的嘴。飞流的嘴不算好看,没有女孩子那般的红润可爱,甚至有些脱水的苍白,可为何看起来如此诱人?萧平旌大惊,又默念许多遍“色即是空”。啊,不对,是友即使空。萧平旌好容易平旌下来,正巧走到一家酒馆门口,于是对飞流道“我有些累了,我们进去坐一会?”
         飞流点点头。可两人一进去,便觉着有些不对劲,这里的姑娘怎么都过分热情了些?待到飞流反应过来,想出去时却被萧平旌拉了衣袖,耳边还有些热气,“我听老阁主说,几十年前有位叫宫羽的姑娘,是哪家阁楼的头牌,琴术了得。不知是不是这家酒馆。”
          飞流沉默一会,便不再挣扎,顺手把萧平旌手中的糖人抢来全吃了。妙音阁也正在这条街上,几十步便到了。虽说听宫羽弹琴是萧平旌的一个愿望,可飞流是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让萧平旌看见宫羽。若是究其原因,飞流也不知。可到底是飞流不愿只知还是真不知,恐怕只有飞流自己知道了。
          酒馆里的老板娘见两人气宇不凡,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又唤了许多姑娘。萧平旌连连摆手,只向老板娘问了宫羽。好在老板娘秉着多敲一笔是一笔的原则,只是摇头,丝毫未提那宫羽姑娘就在向东几十步的妙音阁里,这反倒是合了飞流的心。
          萧平旌本只是求脱身才进的酒馆,后来只是顺便想起老阁主昔日曾多次夸赞过宫羽姑娘的琴声,便想听听宫羽姑娘的琴声来洗涤下自己常年受蔺九笛声虐待的耳朵。这么看来,这酒馆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打算拉着飞流走。可不知怎的,飞流的倔脾气又来了,一直不愿走。萧平旌虽不知何原因,可看飞流如此执着,只好顺着他。飞流生的好看,年纪小,惹得人喜欢,酒馆里的姑娘看见飞流都喜欢得不得了纷纷表示要收这个可爱的人儿要当弟弟,萧平旌无奈摇头把飞流拎出来,向老板娘要了间厢房又加上好几坛好酒。








未完待续
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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